【柱扉】饮冰十年—6（1）
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我，被各路人马围追堵截威逼利诱着回来更文了TAT，既然不能虐曹郭……我……我这个后妈就虐虐柱扉吧！
柱间崩坏慎，你们可以把他吊起来打，完全OK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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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编号1523，来领战略物资！”
“后援型，哨兵千手柱间，向导千手扉间报道。”柱间离席上前。
“验证通过，这是你们的装备。”
“想不到这么快就要打仗了。”柱间把一大捆东西抱到床上，边整理边抱怨。
“毕竟宇智波一族的影响力太大了，”扉间盘腿坐在床上看柱间忙活，“此外我估计这件事和你刺杀宇智波斑有直接关系，那是导火索，本来以我们父亲为首的千手一族的上层就和宇智波一族有矛盾。”
“物资里居然有套……带不带？”柱间没有接他的茬，自顾自的从箱子里摸出三盒超薄来。
“想得真周到，”扉间微嘲，“带不带难道不是看你么？”
“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个性冷淡？”柱间眯了眯眼，手上动作也慢了下来。
“行我认输，”扉间耸肩，“我可不想现在就用一盒。”
柱间笑着凑过来，扉间不耐烦地马马虎虎吻了下：“快收拾，没见过天没黑就发春的。”
“诶不闹了，讲正经的，”柱间把套子一装塞进背囊的缝隙里，“扉间，你一定得答应我如果场面超出控制，你要先行撤离。”
“让我丢下你？”
“你比我有用的多。”柱间低着头清理衣物，“况且你也知道，我如果再次失去你，即使能活着回来也和死人差不多了。”
“你不是一直挺乐观吗？”扉间挑眉。
“出问题的是我不是你，”柱间摇摇头，“训练你也看得出。”
他们的训练时间非常短，因为仅仅一个月时间，宇智波一族叛变，对A3区展开了攻势。
因为宇智波一族是向导一族，队里比较强大的组合基本都是宇智波向导，所以这些组合被迅速拆散隔离，以防内外通敌和扰乱军心。
这样一来，很多优秀组合变成废物，哨兵的不满日益膨胀，内忧外患，上层只能使用非宇智波一族的组合上战场——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已然在列。
“真是赶鸭子上架。”扉间如此评价。
“上层没有别的办法了，宇智波向导在军中占的比重很大的。”柱间说，“现在这些人的削减是个很大的损失，我们就是来补缺的。”
“大哥你毕竟上过战场，”扉间把打包好的背囊靠床放好，“我是什么经验都没有，除了上次来A3找你路过边上就是在总部玩沙盘。”
“我还是觉得应该把你送去战略部。”柱间在床沿上坐下来。
“我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再回A1老头子们也不会信任我。”扉间耸肩。
“我就是说这……”柱间还想说些什么，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
“父亲？！”
门外赫然是穿着军装的佛间，扉间注意到他的眼角耷拉下来的皱纹，以及青色胡茬里的斑白——这些天的事务犹如洪水猛兽，撕扯着所有人的精神。
他的脸色非常不好，这样的脸色兄弟二人只见过两次，一次是战争拉开序幕，傍晚的餐桌旁佛间吃完饭，放下空碗，目光静静扫了他们一圈——
“要打仗了。”他说。
还有一次就是现在，柱间甚至产生了时光倒流的错觉，佛间的眼睛随着年龄一起老去，然而目光中的疲态和挣扎与当年如出一辙。
“要打仗了。”他说。
刚才还在说笑的兄弟显然被佛间的反应吓到了，毕竟他们太年轻，根本不曾在战争中失去很多东西，而佛间已久经历练，见过了无数生死离别和爱恨情仇，人要是见得多了，就会麻木，也许会更脆弱，谁知道呢？
作为一族之长的佛间，现在布满老茧的手正落在扉间的头上，他看着小儿子苍白的发，犹如透过光看到了过世的妻子的影子——温柔、苍白又坚韧的女人，那些日子一去不返，他已鬓生华发，而死者永远年轻。
“扉间……我没什么好和你说的，我知道你比我聪明多了，自然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佛间叹了口气，“就是……柱间连累了你，我本该让他回生活区……”
“父亲，你是不是在对战争心存侥幸？”扉间猛然抬起头，他并非想像小时候那样冲撞佛间，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如果大哥回去生活区，那他不可能去战场，而我，也会留在A1继续玩着沙盘，自然也不会去前线。你失去了板间和瓦间，是不是在怕还会失去我们？是不是……还有私心？”
令他意外的是佛间并未生气，而是苦笑起来：“扉间啊，你看这么透，以后的路会越走越难的，别人想骗你你都能洞察——自己骗自己又是件多么痛苦的事。”
他这句似有所指，柱间再愚钝也听出话外之音。
“你们说的一切，都好像是我全部的过错一样？”柱间心头起火，烧得他几欲神志不清，“当年是谁杀了宇智波斑啊？是我吗？！你们内心都有一本账，那个杀了宇智波斑的人是我吗？但是毁掉的确确实实是我啊！我替你们背了这么多债……”
“难道我不可以随心所欲爱一个人吗？凭什么你们杀了我的爱人，却还不准我怀念他？”
扉间面色惨白，他清楚地感觉到，只要触及到“宇智波斑”的话题，柱间就会进入严重的失控，但他面色惨白并不是因为柱间失控这件事本身，而是因为——
“扉间喜欢我、爱我又能怎么样呢？你们都觉得我心里有宇智波斑，替扉间不值替扉间惋惜替他征讨我的感情，我到底错在哪里了？”柱间冷笑，“我只是不爱他而已啊。”
回应他的是佛间的拳头，两个男人的战争，从来没有比暴力更好的解决方法。
他们互相厮打，像两匹好斗的狼，最后柱间被佛间一击肘击撞到胸口，跌跌撞撞的磕到床沿，撞进了温暖的怀里。
雪，是雪。柱间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出现了幻觉。
漫天的雪。
扉间把柱间的头抱在怀里，一下一下顺着他的长发，柱间安安静静地靠着他，像回归母腹的婴孩——扉间作为向导的能力太过卓越，能非常好的安抚哨兵暴走的情绪。
扉间把嘴唇贴在他头顶，安抚性地摩挲了几个来回：“你想太多了，父亲没有怪你……我也不在乎你是否爱我，是否爱着宇智波斑，现在能并肩作战，已经是我的幸运了。”
佛间紧抿嘴唇，最后无可奈何地长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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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更完，第七章里按理说有虐的高能还没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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