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振堂

笙歌归院落,灯火下楼台​

【曹郭】十里洋场(民国au)

巡捕曹x留洋学生+戏曲爱好者嘉【ps.其实是戏子太贬义不想说】,不过可能后面人设有变动,边写边看吧……【喂!这么不负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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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洋场

  你知道有些故事,一旦过去,就再没有续集。
 

  序
 
  20世纪30年代,曹操走过伦敦街头,回到东方。
  闻名国外的远东最大的运输、贸易中心上海和纸醉金迷的东方人,自此进入他的生活。
  

  在此同时,郭嘉褪下披风,就桌上拿了一支烟杆,缓缓吸入迷蒙的雾——其实在上海毫无节制吸食鸦片的人更多,偏偏郭嘉属于少部分。
  “郭先生。”就在他觉得头疼稍微缓解,门外有人扣响了兽头。
  早已练就听声辨人的耳力,郭嘉微微一笑——
  “今天可时候不早了,你没去陪老东西推牌九?”



 
  对于长期生活在上海租界内的外国人来说,中国人的代名词有三个——懦弱、冷漠、贪婪。
  曹操认识郭嘉后,非常精炼地提取出了这个人的性格——冷漠,而且反复无常。
  “你第一次用词这么准确。”郭嘉听完他的描述,弯起嘴角却没有笑。
  郭嘉回敬曹操的是,冷漠而贪婪,缺一不可。
 
  如果说世界上有什么地方比上海滩更复杂,答案是没有。这里充斥着各国人民,好似国际大联谊,蓝眼睛黄头发的欧洲人和黄皮肤的亚洲人鱼龙混杂;拥有悠久历史的商务印书馆里存放着几个世纪以来的珍贵手稿和古籍,酒吧里的俄国女郎正与下一位自诩绅士的男人转入舞圈;或是中国士兵还配备着来复枪和一个弹夹,有些人连鞋都没有……曹操转了转45毫米口径的全自动柯尔特手枪,把它和防弹背心收在一起——
  “John,晚上去酒吧吗?”
  “曹,你今天怎么有兴趣?”
  “待命分队的领头华捕说从明天开始要格外注意管辖区的各种集会和示威游行,今晚大概是最后一次休息,”曹操把墨镜折好挂在衣领上,“我想我需要来一次放松。”
  “华捕?你是说袁……袁……”
  “他叫袁绍,万国商团、也有可能是正规军队下来的。”曹操接过话茬。
  “噢,集会和游行又是那些共产主义者做的?”
  “是,别再废话,你走还是不走?”曹操不耐烦地踢了踢门框。
   John耸了耸肩:“我以为中国男人都会是好脾气的绅士。”
  “我以为苏联这种战斗民族里不会有胆小鬼。”
  “嘿!曹,你不能这样!上次晕厥只是个意外!”
  曹操没有再理他,径直走出门,街上来往的黄包车夫看见他都不约而同地四散炸开,并没有一个人发现曹操并没拿带着黑白条的警棍。
  他眯着眼打量着四周灼目的灯光,一如既往的迷茫,和他初次踏入这个东方城市一样,情况并没有任何改善。
  上海就是北欧神话里的那棵世界树,一半在新生,一半趋于死亡,如此反复。
  “你还记得上次去的地方吗?”曹操问他的伙伴。
  John点点头。
  “这个城市太大了,人死在里面也会一无所知。”
  

  雨下了整个上午,最后缓下来时,郭嘉正靠在曹操的巡捕房里百无聊赖地抽烟。
  曹操当年以考核第一的成绩选择了这处就职巡捕房,原因是他喜欢音乐,巡捕房的对面有一家叫做“Sin el”的歌舞厅,不分昼夜的飘出各种时下流行的乐曲。
  “你为什么和那个日本人打架?”曹操坐在桌前,支着手臂托住下巴。
  “哦,”郭嘉应了声,“因为他们抢了我伴侣的舞伴。”
  “你确定你想用的是'伴侣'这个词?”曹操挑眉,“和你一起的同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郭嘉漠然地盯着他的眼:“别问不该问的事。他什么时候放出来,雨要停了,我得回家。”
  “我只是好奇在这种封建的地方,对于你们的存在会怎么看,”曹操翻了翻记录,“另外……好心告诉你,你的'伴侣'刚才说你是他的同学。”
  曹操有趣地打量着这个男人,郭嘉的脸上还有打架留下的淤青与指印,配上那双淡漠的眼好像就是国外那些一直和父母作对的叛逆少年。
  “我可以一并回答你的所有问题,”郭嘉又吸了一口烟,“关你屁事。”
  说完他似乎不再准备待下去,起身时白衬衫在桌角扫走了一片灰尘。
  曹操在他背后问:“不等人了?”
  “不等了,叫他自己待会去司马徽那里。”
  曹操向后翻了几页记录:“那你等到明年去吧,有和我怄气的闲工夫不如保释他,这么简单的规则还用说吗?”
  郭嘉转过身,颇为爽快的把左手的玉扳指取下来掷在曹操桌子上:“去任何一家当铺都可以换成现金。”
  曹操把那枚温润的玩意握在手中把玩了两下:“跟我去接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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